[Genie師姐] 今天真的是心靈存款滿滿的一天,先謝謝菩薩、我弟還有其他師兄姐給我那麼多的心靈💰💰。 懺七要進入第四日,可以說是完成一半了吧,一個「三」完成了耶!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可以一日跟三座占察懺,而且還跟了三天。
正以為心靈也有往上提升時,來修煉我的逆增上緣——弟弟就來給我打臉了。 明明知道瞋恚的泡泡就要出來,本來想趕快離開原地避免衝突,但聽到我弟也用力關門之後,我就索性讓泡泡冒出來了,當然連嘴巴也開始飆髒話。又瞋又恚,恚完又瞋,一面心裡想著:「完了,我火燒功德花圃(還不成「林」啦~),我好不容易冒出芽了就被瞋恚給燒了⋯⋯」一面怒罵了幾句髒話,感覺好人格分裂😅但在意識到不要繼續「燒」下去時,我就住嘴了,住嘴之後開始悔恨,自己到底為什麼不能多「停」一下。 第一座懺時,我一面觀想無人島只有我跟菩薩在修行。 畫面啵啵啵浮現出來—-- 菩薩問我,為什麼要那麼生氣?明明是小事。 我回答,因為我覺得我什麼都沒做。而且他放假還可以繼續睡啊,才被我吵一下就不爽,我不是故意的。 菩薩說,不是。這不是源頭。 我想了想,回答:「我把「我」放得很大(一直以來都是,所以我也很常遇到「把他們自己放得很大」的人。這裡的「大」,不是「自大」,而是一種「我執」)。所以我都會把「因」放在自己身上,即使很多時候跟我完全無關,但因為我的心把那想成是「出自於我」,所以那個力量也跟原本無關的我攪和了,導致我就真的以為那是『我』所造成的。而且,我覺得自己不重要,自己不被需要。」想到這裡,我當下很想哭。 菩薩問:「妳真的不重要嗎?真的不被需要嗎?可是我需要妳啊!很多人都需要妳呀,不只是妳的家人,妳仔細想想,還有誰也表露出需要妳的模樣過?」 頓時,我想到了一些人。 菩薩繼續說:「妳都把注意力放在不需要妳的人上頭,一直去追,希望他們注意妳、喜歡妳;但妳都沒去看誰需要妳,不去關心真正在乎妳的人。」 我突然有種「啊哈!真的耶!」的感覺,結果時間也恰巧到了呢~ 雖然是觀想,但菩薩在熱帶雨林的無人島上真的提醒了我很重要的事。 第二座、第三座,我將觀想放在螢幕的佛像上,跪拜到拜墊時,也想著佛像。我的經驗是,透過這樣的觀想,起身比較不會感到疲累。 三天下來,我都很喜歡尾聲的修行分享,也蒙受指引地非常共時性。 原來師兄也感應到我念佛在衝次數🤣。昨天進入靜坐時,我一直在衝聖號的次數,但突然也是一個訊息過來:「唸那麼快幹什麼?有念到心嗎?」然後我就慢慢念了。 謝謝師兄分享「所謂念佛」的目的。 記得大學時上日本文化課,老師那時候介紹了日本佛教派別,基本上我幾乎是忘光了啦。 但有提到,有一派信徒相信勤唸「南無阿彌陀佛」就可往生淨土,由於修法容易而吸收了大量信徒。 但我持地藏菩薩聖號的目的也不是往生淨土,而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真能「日念一萬遍」。 但我是「唸」,而非「念」,自然也沒有接能量。 細觀「念」這個字,是上今下心,今是「當下」之意,也就說,必須把心安住當下才是念,念了才真有效用吧。 其後,演信老師分享了自身的經驗,師兄也做補充,我覺得自己的心,某處真的有被療癒到。 我其實很不喜歡團體。但人是群居動物,從小到大,勢必或加入或遇到各式各樣的團體。 我不喜歡團體用群眾或某一人的權力、勢力壓迫我,因此我會選擇求去,離開該團體去探索其他群體,甚至有更多時候寧願自己一個人。 加入新團體,我的求生本能是盡量跟大家打成一片,無論我喜歡裡面的人與否。 我加入過基督教團契,卻要跟我完全沒興趣的人們一起「熱鬧吃飯」,真是吃得好痛苦,必須「陪笑」,所以我選擇傻笑;加入過運動類型(?)的團體,但裡面的人我也沒興趣,可是想到之後總是得一起上課什麼的,我只好裝著一副「好逗陣(台語)」的模樣,跟大家聊天吃飯。 開始工作後,我真的很慶幸自己是在出版業,大家聊的話題比較有趣;轉換跑道後,才知道原來世人話題不離柴米油鹽醬醋茶。以前我會鄙視、不屑,但現在我了解那一切都是「因緣」使然。 對許多人來講,搞好海底輪的部分都來不及了,還要開發什麼頂輪啊? 師兄告訴我,來到佛苑就是修行。妳來這裡,做完妳要做的事,這樣就好。 天啊!這就是我要的,不把氣力消耗在閒聊上。做我該做的,做完我就走。若能有志趣相投且互相喜愛的朋友,自是更好。 而且,師兄姐的發願都好善良。 由於我是個惰性、瞋恚、嫉妒都頑強之人,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走多長的路。 地藏菩薩的大願,對我來說非常偉大。 我只希望,可以幫助到那些需要我幫助並且請求幫助的人而已。 懺七真好,而且今天有新成員,覺得開心。 希望週一也有新成員來加入三座懺,或兩座、一座懺的行列。☺️ 評論已關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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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大願佛苑-地藏占察道場 時序回顧
十二月 20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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